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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东黄皮书 《中东发展报告(2018~2019)》发布

日期:2019-09-24

来源:西亚非洲公众号

    2019年9月24日,由中国社会科学院西亚非洲研究所、中国非洲研究院和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共同举办的《中东黄皮书:中东发展报告(2018~2019)》发布会在中国社会科学院西亚非洲研究所、中国非洲研究院召开。本期《中东黄皮书》的部分作者、相关政府职能部门和在京中东学界代表及十多家新闻媒体的记者,共计50多人与会。   

  

  新书发布会现场 

  

  内容导读    

  中东地区正进入“海湾时刻” 

  黄皮书指出,当前,中东地区正进入“海湾时刻”。一方面是以沙特阿拉伯为首的海湾国家正致力于一场内政外交的革命,海湾国家正积极扮演地区新领袖的角色并力图重塑中东秩序。另一方面,海湾地区局势持续紧张,以伊朗核问题再起为核心,地区安全问题日益突出,海湾走向战争还是和平成为国际社会关注焦点。海湾长期作为地区稳定的“绿洲”正面临被打破的局面:地区国家内政爆发危机的风险、伊朗核问题引发地区冲突的风险、也门战争的外溢、军备竞赛加剧、海合会国家内部的分裂、极端主义和教派主义的撕裂、具有强烈利己主义趋向的特朗普政府对海湾及中东政策、权力真空的出现以及随之而来的剧烈地缘政治竞争,这一系列因素给海湾的安全蒙上阴影。伊朗问题是关系海湾安全与发展的中心问题,并已取代叙利亚问题成为地区的新焦点。美国对伊朗“极限施压”政策以及伊沙关系的持续恶化对地区安全构成严重负面影响。虽然伊朗与美国、沙特和以色列三国之间爆发战争的可能性不大,但这一风险不能排除。而这也将给地区发展、航道安全、国际石油稳定供应等带来一系列尖锐挑战。当前形势迫切各方保持克制,加强对话,通过谈判解决地区冲突。同时,随着海湾地区旧有安全秩序和力量平衡被打破,应考虑将建立新的地区安全机制提上议事日程。 

  (参见《中东黄皮书:中东发展报告No.212018~2019)》p1,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99月)    

    

  海湾地区不能陷入动荡应成为地区内外国家共识    

  当前中东及全球局势动荡,格局转化加速,各种力量重新排列组合,未来发展充满不确定性。海湾地区自然也难以例外。地区内外一系列因素正把一向被视为“安全天堂”的海湾地区推向动荡的边缘。海湾安全正面临多方面的挑战。鉴于海湾地区在全球能源、地缘政治中所具有的战略重要性,全球都对海湾地区能否保持安全与稳定给予高度关注。 

  当前海湾地区所出现的动荡化趋势,是由多方面因素驱动的。首先,从全球层次看,国际格局正发生深刻变化,全球力量对比正发生由西向东的转移,新兴市场国家在群体性崛起,曾长期横行世界的新自由主义面临颓势,作为全球霸主的美国正走向孤立主义并在全球多个地区实行战略收缩。具体到中东,美国持续实行战略收缩,中东进入“后美国时代”,而中国、印度、俄罗斯、沙特、土耳其、伊朗、阿联酋等作为新兴力量在该地区的影响力正不断增大。其次,从地区层次看,一战以来经多次调整形成的中东秩序正在坍塌,新的地区秩序还没有建立起来,导致中东正处于动荡、失序、失控的漂流期。在这一过渡期,无可避免地将出现权力和安全的真空,并带来新的矛盾与冲突,加剧地缘政治的争夺。霸权的退却必然导致权力、意识形态和安全三大真空的出现,新兴力量和富有野心的领导人兴起,如影而来的则是无序的竞争、各种联盟的分化组合以及各种冲突乃至战争。当前的海湾及中东地区的主要矛盾,主要表现为各方填补美国收缩后所出现的权力真空之争,尤其是以色列、沙特、土耳其、伊朗、阿联酋和卡塔尔几个区域内大国的战略竞争。他们之间的竞争不仅仅是利益之争,更是地区主导权之争,关乎以何种意识形态和制度来建立地区秩序,由谁来主导新的地区秩序。叙利亚战争、也门战争这两场战争绝非内战,本质上都是地区代理人战争,也都与海湾国家尤其是伊朗和沙特紧密相关。再次,全球能源格局的变化对海湾之变也有着深远影响。当前全球能源格局正在进行深刻转型,有三个方面对海湾地区国家影响最大。一是全球能源市场正发生由西向东,由供应市场向买方市场的深刻转变。过去,西方世界是海湾石油的主要买主,而现在亚太国家已经取代了西方的昔日地位。这也是海湾国家纷纷出台“东向政策”的主要原因。二是页岩气革命,美国实现能源独立,由海湾国家的主要石油买家摇身一变为海湾国家的主要竞争者。这一方面造成海湾在美国能源安全和全球战略中的地位下降,美国对海湾盟友的安全承诺下降,地区政策的实用主义和获利主义趋向明显增强,另一方面也使美国与海湾由昔日的能源伙伴变为竞争关系。美国与沙特及欧佩克的市场竞争已成为国际能源领域的新态势。过去美国借助欧佩克和沙特来维护全球能源市场稳定,而现在特朗普政府一再攻击欧佩克,指责欧佩克操纵垄断市场。在减产保价问题上,俄罗斯与海湾国家在能源问题上形成了一致对美的同盟。此外,在伊朗问题上,特朗普也有其能源利益考虑。美国对伊朗实行“石油零出口”政策,除了希望以此对伊朗实施“极限施压”外,也有抢占伊朗石油市场份额的考量。三是全球经济放缓,国际油价持续低迷。21世纪头十年是高油价时代,而第二个十年则进入低油价时代。低油价给海湾国家带来了巨大的财政和就业压力,并影响到政治和社会稳定。这推动了地区各国纷纷推出以发展非石油经济为中心的庞大改革计划。最后,地区国家的内部变化也对海湾地区发展产生了重要推动作用。经济转型、国家身份再定位以及领导人代际变化,都推动了海湾的再塑造,新形势催生了新一代地区领导人。目前在海湾和中东地区出现了一批野心勃勃的领导人、新强人,如沙特王储穆罕默德、阿联酋阿布扎比王储穆罕默德、卡塔尔埃米尔塔米姆、土耳其总统埃尔多安、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等,他们对自我认知、对本国发展方向以及对地区发展的规划明显不同以往。他们的一举一动、所推行的一系列内外政策都不可避免地影响着本地区的发展及走向。 

  海湾地区是全球能源中心,海湾地区保持稳定对全球经济以及国际安全关系重大。海湾地区保持和平与稳定,海湾国家经济实现可持续的现代化转型有利于世界和平与发展。虽然当前该地区依然存在诸多积极因素,但恐难维持地区稳定。海湾地区不能乱,海湾不能失控,海湾地区不能陷入动荡,这应该成为地区内外国家的共识。要保持海湾地区安全与发展的大趋势,有关各方和国际社会应在以下几个方面努力。第一,地区国家应继续聚焦发展,致力于改革,实现海湾的可持续发展和经济发展模式的转型。海合会国家今天的局面来之不易,归功于过去几十年的发展。发展这个中心路线变了,地区稳定就会出现变数。第二,地区国家应积极开展对话,求同存异,放弃你死我亡的零和博弈观念。当务之急是就伊朗核问题展开对话,缓和局势,维护海湾航道通行安全。第三,外部大国应在地区发展与稳定中发挥积极作用,而非动辄干涉内政,挑拨离间,搞势力范围。第四,当前美国主导的地区安全结构已不适应时代需要,地区内外力量格局也已发生重大变化,应积极考虑推动建立包容性的地区安全架构。 

  (参见《中东黄皮书:中东发展报告No.212018~2019)》p31-33,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99月)   

    

  中东政治仍处在2010年以来“中东大变局”长波之中    

  黄皮书指出,从整体上看,现阶段中东政治变化仍处在2010年以来“中东大变局”的长波之中,即中东地区和国家正经历深刻的政治、经济、社会转型,这一过程很难在短期内结束。由此判断,现阶段中东政治发展走向和趋势是: 

  第一,中东国家政治转型复杂化。当前许多中东国家政局变动或政权更迭实际上展现了转型时期的政治变迁进程,是政治矛盾和政治问题的集中爆发并尝试解决这些矛盾和问题的阶段,因此,具有长期性、曲折性和反复性。 

  第二,政治安全问题尖锐化。伴随着传统安全和非传统安全等威胁的上升,外部干涉、恐怖主义已经成为危及绝大多数中东国家政治安全的主要问题,如何防范政治安全问题,必将是各国从国家战略层面加以应对的首要任务。 

  第三,战乱国家政治重建长期化。中东是当今世界上战乱国家最集中的区域,但是,由于内外多种力量和多重因素的掣肘,无论是阿富汗,还是叙利亚、也门、利比亚,其政治重建进程复杂、曲折而漫长,这是中东政治发展中的“独特现象”。伴随着中东政治动荡,战乱国家很可能演变为中东地区新的动荡和纷争的策源地,加重了解决中东政治问题的难度。 

  第四,大国干预和地缘政治竞争对中东国家政权影响持久化。“外部性”是中东国际关系的基本特征,它在一定程度上转化为对中东国家政治发展道路、政权形态以及政治力量格局的干扰和影响。无论是美国曾经发动的“民主改造中东”,还是新干涉主义,其目标仍然是在中东地区推进“美国化”——美国利益最大化,并以此整合中东盟国力量,策动地缘政治竞争,这些将长期损害中东各国的政治转型及其选择。 

  实际上,在经历了多年的动荡之后,维护政治安全,提高有效权威供给和治理能力,已成为中东政治治理的首要任务和目标。历史经验告诉人们,“在所有政治供给中,政治权威是本质性的因素。因为如果没有政治权威,政治体系就不复存在;没有足够的政治权威,政治体系也不能有效运行”。当前,中东国家纷纷将解决民生问题放在首位,维护政治安全是解决各种问题的重要前提,如何维护政治安全,如何提高政治治理能力进而解决国家发展的根本问题,这是摆在中东国家政治精英们面前的时代难题。 

  (参见《中东黄皮书:中东发展报告No.212018~2019)》p52-53,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99月)    

  

  2019年中东安全发展趋势难言乐观    

  从总体看,中东地区的安全风险持续攀升。鉴于中东当前的地缘政治格局及乱局国家战争局势,2019年中东安全发展趋势难言乐观。

  传统安全问题没有得到解决。一方面,伊核协议危若累卵,美国全面加大对海湾地区的军力部署,军事对峙已成为客观现实,擦枪走火或将引发局部冲突。同时,伊朗基于伊核协议条款,部分撤回自身关于核技术研发的承诺。尽管伊朗仍寄希望于欧洲的斡旋,但美欧在伊核协议问题上的立场相去甚远,且各自立场坚定,欧洲迄今为止采取的反制裁措施均未起到实质效果。如果伊朗最终认定自身利益难以得到保障,或有全面退出伊核协议的风险。这不仅将导致海湾地区安全风险失控,而且会诱发中东地区整体的核军备竞赛。 

  另一方面,战乱国家的军事冲突仍然胶着。叙利亚阿萨德政府在2018年取得了地面战场的重大优势,未来将在俄罗斯的帮助下进一步收复失地,并争取获得更多的外部政治承认。也门胡塞武装在与沙特的对抗中处于劣势,但受“卡舒吉事件”及人道主义危机影响,国际社会要求沙特立刻停火止战的呼声很高,客观上增强了胡塞武装的信心。北非局势再度恶化,阿尔及利亚和苏丹先后爆发政治危机,且难以在短期内重回稳定。利比亚对峙派别间战火又起,其政治和解进程又一次中止,且将对非洲整体安全局势造成严重影响。埃及完成修宪,现任总统塞西将延长任期。此后,埃及境内多地爆出暴力恐怖事件或逮捕大量恐怖分子的消息,其国内安全局势堪忧。 

  反恐失焦,非传统安全风险增加。美国从国家战略层面,将反恐让位于大国竞争,打击恐怖主义和防范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扩散等问题的重要性和紧迫性随之下降。2018年104日,美国新版《反恐战略》将伊朗单独列为“恐怖主义首要代表”,更称其为“支持恐怖主义的头号国家”,显示出其所谓“反恐战略”实为服务于对伊朗的全面遏制。此外,美俄关系交恶、美欧在伊核协议上的严重分歧,均将给世界主要大国在反恐合作与全球安全治理方面的合作带来负面影响,非传统安全风险进一步攀升。 

  (参见《中东黄皮书:中东发展报告No.212018~2019)》p66-67,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99月) 

    

  伊核问题出现明显恶化趋势    

  伊核问题是伊朗和美国关系中最为复杂、敏感的安全问题,同时也是伊朗多年以来融入国际社会的重要阻碍。特朗普上台后,开始对奥巴马时期的“政治遗产”进行“全面清算”,频频对20157月达成的伊核问题全面协议发表批评言论,指责伊朗并未真正履行伊核协议,并多次称如果伊朗不能切实履行协议,美国将退出伊核协议。20185月,特朗普宣布美国正式退出伊核协议,使伊核问题形势发生急剧逆转,伊核协议能否存续成为国际社会高度关注的热点。 

  美国单方面退出伊核协议,使鲁哈尼在伊核谈判上取得的政绩严重受损,伊朗强硬派以此为契机向鲁哈尼不断施压,要求检讨伊核协议、重启核活动的呼声不断升高。2018年513日,伊朗强硬派教士、专家委员会主席艾哈迈德·贾纳提要求鲁哈尼向人民公开道歉,因为其没有在与西方国家的核谈判中坚守底线。 

  6月4日,伊朗最高领袖哈梅内伊要求原子能组织立即提高铀浓缩能力,以回击特朗普退出伊核协议的决定。829日,哈梅内伊在会见鲁哈尼和内阁成员时称,如果伊核协议不再符合国家利益,伊朗就将予以放弃。伊朗对伊核协议日渐消极的态度,不仅是对美国蛮横行为的对等回应,而且源于自身对安全环境的迫切需求。特朗普政府不断增强对伊朗的军事威慑并鼓动沙特、以色列等地区国家对伊朗进行战略围堵,使伊朗感到国家安全受到的威胁越来越大,“研核自保”正在重新成为伊朗政界广泛认可的战略选项。 

  尽管中国、俄罗斯、欧盟都在为维持伊核协议而努力,鲁哈尼也屡次强调伊朗会继续遵守伊核协议,但由于美国是伊核问题中最具实力的参与方,在其排斥伊核协议并持续敌视伊朗的大背景下,伊核协议想要得到充分落实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一旦伊朗“报复性”地全面重启核活动,将很有可能导致伊核协议沦为一纸空文,届时海湾地区的核安全形势又将重新恶化。 

  (参见《中东黄皮书:中东发展报告No.212018~2019)》p179,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99月)     

  

  中国在西亚直接投资发展潜力巨大    

  黄皮书指出,应努力推动中国在西亚直接投资迈上新台阶。 

  中国目前已是制造业大国、工程建设大国,企业资金也较为充裕。属于阿拉伯文化圈的西亚各国都是资源丰产国,各国经济总规模普遍中等偏下,除若干安全局势动荡国家之外,人均收入水平普遍在中等偏上;不属于阿拉伯文化圈的以色列、塞浦路斯则已跻身高收入水平国家之列。总体上,中国与西亚各国经济发展风格的差异都非常明显。正因为如此,中国和西亚国家之间开展直接投资合作,相互之间取长补短的可能性较大,中国企业以直接投资方式,积极拓展西亚市场,也不大会面临欧美各国对中国投资抱有的防范和遏制态度。正因为如此,考虑到目前中国直接在西亚各国存量占比仍相对较低,未来中国在西亚直接投资的发展前景广阔、潜力巨大。为此,本文建议政府和企业从以下方面积极开展工作,寻找机会,发掘潜力,不断深化中国在西亚各国的投资合作。 

  第一,发掘工程带动投资潜力,积极关注西亚地区PPP投资机会。目前,西亚各国基础设施建设和翻新改造的需求巨大,部分国家,如黎巴嫩等,还专门通过PPP投资法案。一方面,中国工程承包企业要积极参与西亚各国大中型基础设施工程的招投标,并且在适应工程业务扩张过程中,应该积极通过直接投资,在工程所在国开展分支机构建设和资产运营;另一方面,应注意跟踪东道国(地)的信息发布,发现PPP投资机会,积极参与PPP项目招投标,并由此积极参与基础设施项目建设的后期维护和运营。随着国内工程企业实力提升,要在资金管理、组织架构、战略管理上适应性转型,部分项目如本工程企业资金实力难以支持,要积极在国内寻求金融机构和其他合作者,组成企业联合体,以联合体方式参加境外PPP项目招投标。企业还应不断提升在境外承接PPP项目的国际竞争力,提高中资企业在西亚的PPP项目市场份额。 

  第二,发掘西亚地区新型能源和可再生能源领域投资机会。西亚地区是石油、天然气等传统能源的丰产区。但是,目前,传统能源国际市场行情走低,传统能源投资开发潜力已相对受限。从目前情况看,西亚约旦、沙特等国家也是新型页岩油、页岩气能源的高储备区,而所有西亚国家,由于特定的光照和气候条件,都具备开发太阳能的自然环境优势。部分西亚国家政府,如沙特等,正将开发太阳能等清洁能源,提高到降低石油依赖的战略高度,并纳入国家产业促进计划。2019年1月,中国汉能集团受沙特能源工业矿业部和工业集群署邀请,参加在沙特阿拉伯首都利雅得举办的国家工业发展及物流计划启动仪式,并与当地知名的Ajlan & Bros集团公司,签订在沙特建设薄膜太阳能产业园项目的投资意向协议,预计该项目投资金额达10亿美元以上。今后,中国政府部门、新型能源企业、清洁能源企业都应积极发掘类似合作机会,以促使新型能源和清洁能源成为中国西亚直接投资合作的新产业增长点。 

  第三,通过产业园和经贸园投资,发挥龙头企业在投资开发上的带动作用。相比在亚洲和非洲,中国在中东地区的产业园、经贸合作园投资仍相对不活跃,这当然与西亚各国偏向石化产品的产业结构有一定联系。不过,近年,西亚各国都已经出台规划,积极发展制造业,努力减轻国家经济对油气资源的依赖,这就为中国企业在西亚地区通过产业园、经贸合作园等方式,开展制造业投资提供了机会。因此,中国国内面临较大贸易摩擦和产能过剩的制造企业,中国资金实力相对雄厚的企业集团,都应加强对关于西亚各国产业园区投资环境和市场前景的调研,并积极从奇瑞中国伊朗汽车园、阿曼(杜库姆)中国产业园、阿联酋阿治曼中国城等园区的投资建设历程中,总结和学习经验、吸取教训。在此基础上,积极寻找园区投资机遇,争取通过龙头企业投资,带动批量中国制造、商贸企业“走出去”。 

  (参见《中东黄皮书:中东发展报告No.212018~2019)》p283-285,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9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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